今晚我们约了阿健在一家日式料理店见面。
车里,颖颖整理裙摆,手指有点抖:“老公,我有点怕怕的哦,我们只是线上疯一下,今天真要见面,会不会太过分啦?”她眼神瞥向我,嗲得让人心动,裙摆下的长腿轻轻晃了晃,勾了我的魂。
我握住她的手,掌心出汗,带点笑:“傻瓜,别担心,咱俩一起去的,聊聊而已,我们才是一对,谁也抢不走。”
到了包厢,阿健已经靠窗坐着,紧身黑T恤勾勒出胸肌和手臂线条,笑得像个老友,他挥手:“林哥,婉颖,这儿!”颖颖略显拘谨,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的身形,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动人。
她朝阿健浅笑,坐下时轻撩发丝,指尖不自觉地紧紧揪着我的手。
我搂着她的肩:“放松点,你都给他看光光了,还紧张啥?就是吃个饭,先聊聊。不舒服咱们就走。”她白了我一眼,嘀咕:“都怪你,你的馊主意。”
点菜间隙,阿健聊起健身和旅行,讲了个健身房的糗事,说小强练引体向上,教练小芳喊“腰再挺点”,他回:“挺太高你会心动吗?”逗得颖颖咯咯笑。
他端起麦茶,眼神扫过她,笑着问,“颖颖,你平时老加班,身体吃得消不?”
她抿了口清酒,脸颊微红:“那也没办法,只能喝生椰拿铁续命,客户改稿到凌晨,累死了。”她瞥我一眼,嗔道,“泽然也老加班,回家倒头就睡,我们老见不着面!”她顿了顿,低声说,“昨晚又有客户送我玫瑰香水,烦死了,我推都推不掉。”
“又送香水?哪来的这么多客户?”
她瞪我一眼:“你又疑神疑鬼!我连轴转赶进度,帮客户大卖,效果超预期,多卖了几百万,送瓶香水感谢我有啥不对,你还怀疑我?”
我哈哈一笑:“不是不信,可你带回这些东西,我怕你被他们勾走。”
阿健哈哈笑:“林哥,婉颖真是魅力十足!忒让人眼热!”
颖颖渐渐放松,抿着清酒,笑得像大学时在湖边写生的她。
阿健赞道:“你这腰细得,裙子裹得太勾魂了!”她抿着清酒,得意答:“那可不,我专挑显腰的穿搭,不然咋对得起这曲线?”她轻笑着拍拍腰侧,裙子勾勒出腰部曲线,若隐若现。
阿健靠得近了点,手指轻碰她腰侧,调侃:“颖颖,你这腰细得我一只手可以握住,林哥肯定过瘾吧?”颖颖瞥我,羞得低头,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,推他一把,“别闹啦,我老公在这儿呢!”
“婉颖这身材,床上肯定活力十足。”阿健笑说。
我强装淡定,推了推颖颖的肩,“去,坐他旁边,聊得近点。”她愣住,瞪了我一眼,“你干嘛?”我挤眉弄眼,“没事,老公老婆都叫这么久了,没什么放不开的,你们熟悉一下。”她迟疑片刻,挪到阿健身旁,裙摆轻滑,露出白皙的小腿。
他们并肩而坐,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张力。
清酒喝了两轮,气氛轻松了不少。
阿健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,笑得贼忒兮兮:“来,输了得说点刺激的!”颖颖输了一局,被逼讲初吻的事,她脸红如霞,瞥我一眼,低声说,“高一,跟前男友。”她拖着尾音,羞得像只小猫。
阿健吹口哨:“颖颖,那今晚的初吻呢?”她踢他一脚,嗔道,“别闹啦,你这嘴也太坏了!”我心下打乱,嘴上说:“阿健,悠着点,我可看着呢。”
颖颖又输了一局,选了大冒险,阿健说:“今晚的初吻给我吧?”他看了我一眼,我咽口唾沫,咧嘴笑笑,心里慌得要死。
阿健手指轻抚她手背,凑近吻上她嘴唇。
颖颖娇喘着躲避不过,身子抖得厉害,低吟,“别这样啦,别人在看着呢!”
晚餐后,餐厅外的夜经济灯火通明,几个年轻人围着桌游摊笑得前仰后合。
我和颖颖并肩走着,她却牵着阿健的手。
阿健试探道:“要不去附近喝杯酒?说有家宾馆环境不错,再聊聊。”她一怔,脸上一抹红霞,低声说:“现在就去?会不会太快了?”可她的眼神闪着跃跃欲试的光。
我拍拍她的背,挤出笑:“我们一起去,跟阿健都那么熟了,怕啥?”她咬唇,点点头,眼神像在确认我的心意,似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。
阿健订了附近商务宾馆的房间,大床铺着白床单。
颖颖抱着包站在门边不敢进,裙摆轻晃,脸颊微红。
阿健打开手机,投屏播放爵士乐,《Waltz for Debby》在空气中透出撩拨的暧昧。
他拍拍床沿,“婉颖,坐这儿,舒服点。”颖颖犹豫片刻,挨着阿健坐下,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,抚平她紧张的心情。
我内心像被点燃的烟花,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。
阿健聊到因为职业的关系,平时带的是高端客户,有不少机会参加换妻派对,“都是私密素质圈子,医生、律师,艺术界、公司高管,都讲规矩,玩起来就可以很尽兴,彻底放飞自我。”又绘声绘色地聊起换妻派对的各种玩法,派对以“真心话大冒险”开场,输家需完成露骨任务。
一次游戏中,一名妻子被要求与陌生男子在众人面前进行69式。
她脸红着趴在对方身上,唇舌包裹住勃起的阴茎,湿滑的吮吸声清晰可闻,而男子则舔弄她的阴蒂,淫液滴在床单上。
其他夫妻围观,伴侣间交换后加入,房间变成一片交缠的肉体海洋,低吟和撞击声此起彼伏。
他的手指轻滑,从她的肩头滑到手臂,带着试探的温柔,慢慢突破她的底线。
颖颖第一次听人亲口说这些事,好奇心压倒了羞涩,听得入神,咯咯笑,并未抗拒他的触碰,身体微微前倾,肩头不自觉靠向他厚实的胸膛。
他的肌肉散发着热量,带来一种陌生的安全感,两人耳语间似在编织某种默契。
颖颖眼眸中少女的纯真被一丝迷离取代,欲望被轻轻点燃。
我坐在扶手椅上,笑着附和,可手指不自觉扣着椅背。
我清清嗓子,试探:“颖颖,要不先洗个澡?待会儿更放松。”她一怔:“现在就……?会不会太快?”
我尴尬地笑,“没事,咱仨都熟了。”
阿健附和:“对,婉颖,待会我给你按摩,舒舒服服才带劲。”
颖颖脸颊泛起一抹潮红。
她咬唇沉默片刻,走进浴室,水声哗哗。
阿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,笑道:“林哥,你老婆真美,皮肤雪白,身材绝了,性格也好,圈子里这样的可不多。”
我笑着点头,“是啊,她挺特别,走在街上,回头率蛮高的。”
他拍拍胸口,背心下的肌肉线条硬朗:“我平时用Peloton练间歇训练,体力杠杠的,你也得练练!”
我笑着点头,昨天老同学微信里还笑我:“阿然,你这部门经理,体力跟不上可不行!”
阿健又聊起换妻的事:参玩法多样,有找单男和老婆做爱,也有多男对一女,也可以两对或多对夫妻换妻,还有SM、野外露出,进圈子的正式活动前都要提供体检报告。
他分享了一个故事,去年圈子里组团去了泰国,包了一栋海边别墅,玩了三天三夜。
别墅里有泳池和健身房,十多个人白天在泳池里群交,晚上开性爱派对,蒙眼混战,玩得那叫一个疯!
有个妹子第一天还害羞得不敢下场,第三天就三洞齐开了,玩得比谁都肆意。
他的语气带着向往,像在回味。我听得口干舌燥,脑海中浮现颖颖在泳池边,身着性感内衣,被陌生人拥住的画面。
浴室门轻启,颖颖裹着白色蕾丝内衣,薄如晨雾,勾勒出腰肢的纤细与双腿的修长,宛若月光下的水仙。
她双手环胸,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,瞥我一眼,低声道:“我洗好了,你去吧。”
阿健站起身,爽朗一笑,黑色运动短裤下的肌肉散发着力量,“我也去洗,马上来。”水声哗哗,混着窗外的霓虹低鸣,敲碎房间的寂静。
颖颖的目光迎上我的眼,沉默如潮。
她缓缓爬上床,臂弯遮住眼睛,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。
床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映出她的身影,窗外的车流声遥远,像是时间渐行渐远。
在我眼前,阿健走出浴室,汗珠在胸膛闪耀,宛若青铜雕塑在昏光中苏醒。
他轻搭她的小腿,低笑:“婉颖,准备好了?”她坐起身,杏眼如星,点点头,声音轻颤:“嗯,来吧。”带着我一起跨入未知世界的边境。
阿健瞥我,嘴角微扬,我的目光僵在床沿,喉咙干涩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热烈的无声张力。
就在我的注视下,那男人环住她的腰,拥她入怀,雪白的胴体如小提琴的曲线,纤细而灵动,隐隐颤动着张力。
他们如罗丹的《吻》,缠绵而炽热,她的低吟如琴弦初颤,渐至尖锐,刺穿爵士乐的低鸣,直抵我的耳膜。
她的杏眼半闭,红唇溢出叹息,像是被陌生手指拨动的琴弦。
男人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,节奏精准,似在调试一曲禁忌的旋律,每一次轻挑都让她的胴体轻颤,雪白的光泽在灯光下流转。
床单的褶皱微微陷落,霓虹光晕在墙上摇晃,影子孤单。
窗外的雨声淅沥,盖不过她的吟唱,像是琴弦在暴风雨中颤动。
男人轻声说:“婉颖,躺下来,放松点。” 颖颖唇边沾着晶莹的津液,杏眼迷离,瞥我一瞬,似有涟漪。
她缓缓躺下,双膝屈起,雪白的胴体如小提琴的曲线,纤细而灵动,隐隐颤动着禁忌的弦音。
阿健俯身,轻轻拨开她湿润的内裤,指尖与舌尖在阴蒂处拨弄出一串炽热的音节。
颖颖轻呼一声,双手掩面,旋即指尖陷入他的发间,像是琴弦对乐手的回应。
她的吟唱如小提琴初颤,低柔而尖锐,划破爵士乐的低鸣,刺穿我的鼓膜。
她的胴体在灯光下流转光泽,宛若琴身在月光中低吟。
男人的节奏精准,似在谱写一曲隐秘的乐章,每一次轻挑都让她的胴体轻颤,杏眼半闭,红唇溢出叹息。
她的吟唱渐至高亢,如琴弦绷至极致,床单的褶皱微微陷落,窗外的雨声淅沥,像是暴风雨中的琴弦,挣脱所有束缚。
她的叫喊如小提琴的高音,尖锐而脆弱,撕裂空气,汗水与泪水自脸颊滑至枕头,杏眼中闪过一瞬烈焰的余烬。
我的呼吸滞涩,耳膜在她的声浪中震颤,霓虹光晕在墙上摇曳,影子孤单,像是被遗忘的音符。
空气骤然沉寂,协奏戛然而止,余音在雨声中消散。
阿健抬起头,冲我一笑,声音低沉,带着惯有的自信:“林哥,婉颖的反应配合得真到位。”颖颖撑起身,轻抚他的肩,嗔道:“你这家伙,太厉害了。”她的语气轻颤,瞥我一眼,唇角的笑稍纵即逝。
男人爬上颖颖的身子,压住她,唇间交织一串湿润的低语。
他低笑,声音如暗流:“这只是开始,今晚要让你尽兴。”他跪起身,褪下黑色运动短裤,露出刚硬的阴茎,宛如巴黎街头的青铜雕塑,线条冷峻,令人屏息。
颖颖的杏眼一亮,低声惊叹:“哇……”她情不自禁伸出手,指尖轻触那陌生的肉棒,缓缓摩挲,像是抚摸一件禁忌的珍宝。
她转头看我,目光如水,羞涩中藏着惊喜,唇角微弯,仿佛在低语:“你看,多特别。”
男人侧卧在她身旁,指尖滑到背后,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,轻柔地褪下她的内裤,解除最后遮蔽,雪白的胴体如小提琴的曲线,纤细而灵动,隐隐颤动着禁忌的弦音。
颖颖情不自禁吻了他一口,杏眼中防线尽褪。
男人瞥我,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。
我不肯挪动目光,像是欣赏一场悠扬的演出。
那人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,点燃隐秘的火光,宛如在荒原撒下星焰。
颖颖瘫软在床,哼声渐成吟唱,如小提琴的琴弦,从低颤到高亢,划破爵士乐的低鸣,刺穿我的耳膜。
男人俯身含住她的乳头,指尖探向阴蒂,节奏精准,拨弄出一段禁忌的乐句。
颖颖的胴体轻颤,雪白的光泽在灯光下流转,杏眼半睁,红唇溢出叹息,像是琴弦在暴风雨中挣扎。
床单的褶皱微微陷落,窗外的雨声淅沥,盖不过她的声浪。
颖颖的喘息渐平,雪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起伏,乳晕泛着浅红,宛如钢琴的低音部,蓄势待发的旋律从快感的余温中复苏。
男人注视她的神情,指尖在她乳头上轻抚,引得她轻颤,默契地递过安全套。
她纤手轻握,套上那坚硬的阴茎,宛如为钢琴的琴键调音。
他们的唇再度交缠,吻如烈焰新生,点燃隐秘的星焰。
他的热息拂过她的颈侧,牙齿轻咬耳垂,激起她的低吟,如歌声初启,柔和而缠绵,与钢琴和弦和断续鼓刷交织,爵士乐在房间低鸣。
颖颖在男人身下扭动,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背,双腿勾在他的腰上,呼吸急促,渴求进入旋律。
男人俯身,低笑,嗓音戏谑:“婉颖,拿出你的真本事!”颖颖轻哼,倔强回应:“哼,别小看我!”她的声音颤抖,杏眼羞涩地瞥我,随即被快感吞没,眉间微蹙,红唇咬紧,宛如歌声蓄势,欲冲破束缚。
男人的阴茎徐徐没入她的阴道,如琴键的轻敲,奏出舒缓的序曲,试探她的深处,与轻柔的和弦同步。
颖颖的低吟如歌声回应,柔和而颤抖,与爵士乐的贝斯低鸣交缠,震动我的耳膜。
她的乳房随节奏起伏,乳头愈发挺立,宛如中音部的旋律渐强。
男人的动作渐烈,阴茎如在琴键疾驰,敲出激昂的和弦,引得她的呻吟高亢,宛如歌声冲向高音,挣脱所有羞耻。
他用臀肌发力,慢慢顶到阴道的尽头,让她适应他的尺寸,再猛地抽出一半,迅猛却精准。
床单的褶皱陷落,像是承载了乐曲的余波,窗外的雨声淅沥,与爵士乐的鼓刷断续,应和她的歌声。
她的指尖抠入床单,杏眼中闪过狂热,汗水浸湿发丝,勾勒出纤细的腰肢。
男人顺势抓住她的手腕,十指紧扣,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按在枕头上。
汗水自他的额头滑至下颚,滴落在她的锁骨,淫液包裹着阴茎,两人结合处啪啪声如架子鼓响起,准确而急促,引领钢琴与歌声的节奏。
房间弥漫着性激素的淫靡气息,断续的爵士乐与雨声交织,应和她的呻吟。
颖颖的乳房随抽插起伏,乳头愈发挺立,宛如钢琴中音部的旋律渐强,阴道在阴茎的引领下回应,如高音部的和弦激荡。
她的歌声愈发高亢,尖锐而炽热,尚未冲破高潮的边界,却在快感的洪流中挣扎。
我的呼吸滞涩,耳膜在颖颖的歌声与钢琴和弦交织中震颤。
男人瞥我,道:“林哥,不要光看!过来一起玩!”颖颖的杏眼迎上我的,唇间喘息更急,似在低语邀约,宛如请一管萨克斯加入这场禁忌的合奏。
我犹豫片刻,褪下衣裤,跪在她头侧,胯部贴近她的脸庞。
婉颖的口唇微张,毫不迟疑地含住我的阴茎,宛如萨克斯的簧片轻触乐器,吹奏出一缕低沉的旋律,参与合奏、她的歌声高亢交缠。
她的舌尖滑过阴茎,如萨克斯音色的沙哑起伏,节奏与贝斯低鸣同步,渐强的和弦在房间回荡。
她的乳房随男人的抽插起伏,乳头挺立,宛如钢琴的中音部,汗水自她的锁骨滑落,泛着星辉。
阿健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中疾驰,如琴键敲出激昂的和弦,引得她的呻吟断续,歌声尖锐而炽热,与我的萨克斯旋律交织,尚未冲向高潮,却在爵士乐的断续中愈发炽热,房间弥漫着性激素的淫靡气息。
婉颖的杏眼半闭,唇间吐出急促的喘息,口唇在我的阴茎上滑动,萨克斯的旋律愈发流畅,回应阿健的钢琴节奏。
她的纤手抓紧床单,身体微微颤抖,宛如歌者在钢琴伴奏下沉醉。
我的耳膜在她的歌声与爵士乐的交织中震颤。
男人如乐队指挥挥动指挥棒,加大抽插力度,琴键敲出激昂的和弦,引得婉颖的呻吟转为闷哼,歌声在双重节奏下颤抖。
她的乳房随节奏起伏。
男人低吼:“颖颖,含住你老公,头要动!林哥,你别光插进去,要顶胯,把颖颖的嘴当逼操啊!”我双手抱着她的头,感受口唇的脉动,顶胯如萨克斯的急促吹奏,温暖的渴望在她的嘴中点燃。
婉颖的鼻子沉重喘息,身体在双重和弦下颤抖,双脚在阿健肩上紧绷,夹杂着疲惫的狂热。
床垫吱吱作响,房间充斥着喘息与喊声,爵士乐的钢琴和弦渐强,鼓刷急促。
男人掌控节奏:“林哥,控制住!不要射!”又对颖颖道:“婉颖,放开你老公!”他的阴茎如琴键猛烈上攻,双手滑至她的阴蒂,按照节奏抚摸按压,点燃钢琴的高音部。
婉颖的歌声爆发尖锐叫喊,夹杂满足与索求,宛如高音断续,撕裂房间的沉寂。
她喘着粗气,大喊:“阿健!阿健!老公!阿健要操死我了!快了!阿健!快了!”她的杏眼迷离,骤然失神,乳房在灯光下泛着星辉,身体与钢琴音部共鸣,冲向第二次高潮的巅峰。
我尴尬地跪坐一旁,品味这场较量的每一瞬。
男人放下颖颖高潮后泄了力的双腿,俯身压住她的身子,慢慢退出阴茎,我见到他根本就没有射精,不禁大吃一惊。
她喘着粗气,良久后笑道:“你这家伙,鸡巴真大!力气真大!真厉害!”喘息未平,喉中一阵干呕,抱怨道:“你们俩欺负人!”她的眼神透着满足,却夹杂一丝迷茫。
她低声对我说:“老公……我是不是太放纵了?”我轻抚她的头发:“我们是夫妻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阿健从浴室清理出来,笑着说,“婉莹体质真是敏感,很多女人很难达到高潮,你碰一碰就来了。”他贪婪地轻吻她的肩,拍拍她的背,温存地说:“来,翻过来,先歇会儿,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!”他对我挤眼,“林哥,做爱得讲究节奏,肌肉不能紧绷,要释放压力减轻疲劳。”颖颖愣了一下,呢喃:“按摩?现在?”她的目光闪过羞涩,瞥了我一眼。
她软弱无力,像没了骨头,我和阿健抱着她,给她缓缓翻过身,黑发披散。
阿健跪在她身侧,双手轻按肩胛,动作专业,缓缓揉捏肩颈到背部,力道均匀。
颖颖身体松弛,背部舒展,低声叹息,脸颊埋在手臂间,透着性感。
阿健边按摩边说:“性爱需要基础。核心训练像深蹲能增强力量,颖颖柔韧性好,但上肢需练哑铃推举,拉伸瑜伽也别少。”他移到腰侧,轻压穴位,体贴道:“你背有点紧,平时多做伸展,做爱更灵活。”颖颖闭眼点头,唇角勾起满足的笑,低声说:“嗯,舒服多了……”
阿健双手按到了颖颖的臀部,又笑声跟我说,“刚才不让你射,是因为进入贤者状态,心态就变了,活动就可能继续不下去了。”阿健停下按摩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婉颖,你性敏感度很高,身体有这么好,天生适合这种快乐,放开点,没人会怪你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蛊惑。
颖颖心头一震,羞涩与渴望交织。
她转头看我,见我点头,咬着唇低声回应:“好……”
颖颖的喘息如断续的音符,汗湿的乳房在光晕下起伏,乳晕如暗红的琴键,乳头挺立,宛如钢琴的低音部,欲从前波快感的余烬中复燃。
男人手握欲望的权杖,朝我投来得意一笑,指尖如弓弦轻拨她的脖颈,牙齿啮咬耳垂,唇舌似烈焰舔舐她的乳房,乳头在触碰下如琴键高鸣。
他递来一瞥,示意我共奏,我仿效他的指法,接管她的上半身,指尖在她乳房上流转,乳晕如音符收紧,乳头如星点跳跃。
阿健专注她的腰臀,亲吻与爱抚如和弦渐强,唤醒她的欲望深渊。
他的舌尖如狂热的独奏,舔弄她的臀部,直探后庭,拇指挑逗会阴,似在拨弄禁忌的低音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颖颖如歌者低吟,欲拒还迎,“你们又要做什么……”她的呻吟埋入枕头,却随阿健的节奏溢出,宛如琴弦在暴风雨中颤鸣。
男人朝我一笑,似在低语“观摩这乐章”,手指滑向她的腹股沟,抚弄阴唇与阴蒂,敲出新的鼓点。
中指插入她的阴道,原本干涸的深处如泉涌出淫液,其余手指在外挑逗,似在谱写狂热的旋律。
颖颖猛地抬头,闷哼化作急促的咏叹,臀部随手指抽插的节奏高翘,宛如钢琴琴身在指挥棒下共鸣。
我依样抚弄她的上半身,乳头在指尖下挺立,弹奏欲望的和弦。
她的歌声愈发尖锐,身体随节奏摇曳,臀部不自觉高抬,宛如乐器渴求更烈的鼓点。
她睁开杏眼,欲望如烈焰喷涌,低语虚弱:“老公……我还想要……”她的呼喊转为炽烈的咏叹:“来吧!”她瞥向我,眼中欲望缠绕歉意,宛如歌者在钢琴伴奏下祈求和声。
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,我坐到床头,双手扶住她的肩,稳住她的身形。
颖颖趴跪于床,双肘双膝撑身,臀部高抬,汗水自背脊滑至腰窝,性感如月光下的琴身。
她咬唇,眉间微蹙,羞涩与渴望交织,身体微微颤抖,宛如琴弦绷紧。
“老公……他又要来了……你会怪我吗?”她的声音如歌声轻颤,透着依赖。我轻抚她的肩,低语:“颖颖,没事,放松,尽情沉醉。”
男人跪在她身后,双手扣住她的髋部,指尖嵌入肌肤,阴茎插入她的阴道,琴键开始敲击高音部,奏出乐曲的最终章。
他咧嘴一笑,戏谑道:“颖颖,让你老公也享受享受!”我强掩波澜,喊一声:“颖颖,我来了!”她的身体如熔岩滚烫,汗水自脸颊滑至我的手指,灼烧掌心。
她的神情炽热,鼻息急促,似在吞噬每一瞬的狂热。
“阿健!啊!老公!”她喘着粗气,口唇张开,含住我半软的阴茎,温暖湿润的包裹迥异于她弹性的阴道,宛如簧片轻触乐器,吹奏一缕低沉的泣诉。
她忘我地吮吸,头部上下起伏,似干渴旅人吮吸甘露,身体随男人的抽插摇晃,将他的冲击化作萨克斯的颤音,传入我的阴茎。
我双手捧着她的脸,感受她的脉动,滚烫如焰。
她的鼻尖在深喉时贴上我的阴毛,汗水滑至我的手指。
她的神情淫靡而沉醉,鼻息喷出热气,似在吞噬我的每一寸硬度。
我低喊:“颖颖!再深点!慢一点!”
男人加快乐队的节奏,阴茎如琴键猛烈敲击,双手紧扣她的腰,低吼道:“林泽然,揽住她的头,抓住头发,让她像飞机杯一样动!你放心射,颖颖快到了!”节奏如钢琴和弦狂飙,鼓刷如暴雨急促,贝斯如心跳震颤。
颖颖浑身如烈焰焚身,身体随着节奏颤抖,双臂双膝支撑得越发吃力,歌声化作尖锐的咏叹。
她挣扎着吐出我的阴茎:“老公!他!太厉害了!阿健!我……我要来了!”她的肌肤如胭脂染红,香汗如珠,床垫吱吱作响,房间充斥喘息与喊声。
阿健喊道:“林泽然,快操她的嘴,颖颖要到了!”我双手抓住她的头,加速吞吐,低声催促:“颖颖,快!快!”
男人的指挥棒加快节奏,双手滑至她的腰侧,猛地压上她,阴茎如琴键敲出狂热乐章,剧烈冲刺。
颖颖惊呼:“啊!阿健!”她的歌声透着狂喜,宛如天籁断裂。
我胯下一紧,精液如音符喷涌,涌入她的口中,她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,身体骤然紧绷,抽搐不止,迎来第三次高点。
男人在她体内释放,压在她背上,满足地喘息。
颖颖瘫软在我的胯下,高点后无力吐出我的阴茎,口唇微颤,宛如歌声余韵。
三人静卧床上,唯有的贝斯低鸣与窗外雨声交融,余音袅袅。
过了一会,阿健笑着说:“婉颖,真棒,我真是爱不释手。”他压住她,小心翼翼地将阴茎连同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拔出阴道。
颖颖从高潮余温中醒来,吐出我的阴茎,喉中一阵干呕,满嘴的精液从嘴角流淌出来,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抱怨道:“老公,你怎么射进去了!”她的瘫软如泥,眼睛里透着出奇的满足。
阿健从浴室清理出来,又贪婪地在颖颖的臀部亲吻了一番,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向我挤眼,“林哥,你老婆真厉害,高潮来得真快!”我笑着点头,“哈哈,她确实挺棒。”
颖颖瘫在床上,喘息渐平,她低声对我说:“老公……他在餐馆摸我的腰,我就湿了……我是不是太放纵了?”我轻抚她的头发:“我们是夫妻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可心底酸涩,嫉妒那个让她三次高潮的男人,又惊喜于她的狂野。
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颖颖,觉得刺激不?下次还玩?”她愣了一下,脸红了红,哼了声:“你还想有下次啊!”可她的嘴角翘了翘,像在期待什么。
阿健从浴室出来,笑着拍拍的颖颖屁股。
他喝了口水,提议:“婉颖柔韧性好,若体能再提升就完美了。性爱也是一种运动,需要体力与柔韧性。我可以带你练练。”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材,说:“做爱需要体力、体能和柔韧性各方面都很重要。”
见我有点愕然,他忙解释道:“别误会,只是健身训练,对你有好处。没你同意不能私约,我们是讲规矩的。”
回到家,客厅灯光昏暗,窗外霓虹闪烁。
我看着颖颖绵软的步态,心中一阵悸动,硬得不行,将她按在沙发上,掀起她的裙摆,舌尖在她脖颈间乱舔,急促地剥下她的内裤。
她惊呼,“你今晚咋这么猛啦?”娇嗔得像在挑逗,身子抖得厉害,像被我的冲动点燃。
我低吼着进入她,沙发吱吱作响,她娇喘连连,双手抠进我的背,指甲划得我生疼。
她咬唇,眼神勾得迷糊:“你疯啦!”我没回答,只想用每一下冲刺告诉她,她是我的。
她迎合着我,腿软得缠不住,呴吟断断续续,像在回应我的占有欲。
高潮来得又快又猛,我低吼着射在她体内,汗水混着她的玫瑰香味。
我搂紧她,“你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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